Archive for 小葡睁大眼睛看世界『囧』

世事无绝对 乾坤可逆转

  今天看了南方人物周刊的“四川人是天下人的盐”(很早以前的一个专辑)。总想写点什么。其实感悟可谓乱七八糟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头绪。恰巧qq上名叫luis的同学上线了,他的签名是“世事无绝对 乾坤可逆转”。顺便盗版来作标题。
  让人感叹的其实是文革那个年代,郭沫若写过“郭老不算老”之类的恶心“诗歌”,而流沙河似乎也写过。郭老的一个儿子据说跳楼了,也据说周恩来对亲侄女批下了“杀,杀,杀!”。老舍死在了我们学校的北太平湖,如今已然一片平地,那位置估计和洋派的“今典花园”相距不远,只有路标上“北太平湖”几个白字上偌大的红叉叉总会让人想起40年以前这个可能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老人。当时的他,是怎么样的心情?
  我想,他肯定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80年代的我们,经常得到的评语是冷漠,自私。上次一个人跟我说:“70年代的人和80年代的人完全不同。”末了直接在我面前说出n大80年代生人的缺点。
  我承认,我无语。确实我们是在庞大的城市中进行着很无力的忧伤――相当多人的生存状态。而看起来我们相当脆弱,口里默念着孤独,价值观上则是彻底的物质至上。每一个人,现实得可怕――这就是我们。我有时候有意无意的与现实保持距离,但那种宏大的气势和压力,又使我比任何人更加功利。或许,这就是,80年代所生的我们的软弱,也是80年代所生的我们的优势。
  文革结束后巴金写了《随想录》,根据今天所看的文章,流沙河也作过类似忏悔。他们走过来了,并且勇敢的面对了良心。在一个整体上具有奇异气氛的时代,在一个我们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真正想象的年代 ,发生了若干不合“常理”的事情,甚至残忍和无道。而走过来的巴金,安然地去了,走过来的流沙河,过着读书写字的安静生活。照片上的那个清瘦的流沙河,内心似乎是真正的 安静着。
  若干年后,后人会给我们这个时代什么样的评价呢?
  无关乎我们了,世事,根本就无可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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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和白烨的开战

韩寒的原文(点击进入)

白烨的博客传说已经关了。不过没什么――本来我也没兴趣……

《新京报》的评论总是有搞笑的,譬如一看就知道是白先生的好友写的文章。

莫非又是一个非常之想出名的人出现?

其余不管,韩寒反正骂得在理。尤其是对“文坛”的评论。

转几句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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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我本人,非常讨厌以年代划分作者,每个优秀作者都是个性鲜明的人,哪能分类。同一年生的就是一类,卖猪崽呢。难道1966年到1976年间生的人都叫“文革类”?文革失败了,难道那批人就叫“文革败类”?时代划分人,明显不科学。

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坚持认为,他认识的那批人(也就是照过面的吃过饭的那些码字的),写的东西才算文学。并假装以引导教育的口吻,指引年轻作者。

文学和电影,都是谁都能做的,没有任何门槛。某些人所谓文学评论家就非常愚蠢,对畅销书从来置之不理,觉得卖的好的都不是纯文学,觉得似乎读者全是傻逼,就丫一人清醒,在那看着行文罗嗦晦涩表达的中心就围绕着“装丫挺”三个字的所谓纯文学。但倘若哪天,群众抽风了,那所谓纯文学突然又卖的特火,更装丫挺的评论家估计马上观点又要变化。

书卖的好不好,和文学不文学没多大关系。比如这位白烨,行文罗嗦,观点重复,很没有灵气和文采,我要不是憋着要说两句,真是没耐心看完这样水平的文字。所以,可以想象,他要写一小说,势必要花去一万字描写一棵树。小说卖不好,肯定又要觉得这年代阅读风气出了问题。绝对是便秘怪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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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韩寒同学说他是纯文学。寒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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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微微,我的天堂

祁又一的博客越来越火了,据说是因为骂超女。骂得其实在理,被骂得也相应更惨。最悲哀的被骂并不是字字咯血那种感觉,而是对方其实根本没看你说的是什么。莫再提,这个话题本文不沾染。
他毕业于北师大,让我倍感亲切――记得很清楚《我的微微我的天堂》中有一句话:“师大中文系的老师上课除了课本什么都讲”(大意)。是啊,多么可爱的文学院老师!
如果说这句话对我来说如此的善解人意,这本书就更像是一个哥们儿在酒桌上对着你大侃特侃的那种气氛了。很友好,有些粗口,很随意,并且很畅快。没有一点儿某些文章里的娇揉做作,仿佛喝了一瓶汽水,很快的下肚,但甜丝丝的东西还犹能忆起。
有人说后半截很悲惨,因为整个故事――高中生活中那样美好的一个感情亮点――微微最终离我而去,以至于我会发出这样的感叹:要了解一个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是的,要了解一个人多么的不易,他们相爱,但是猜疑、顾虑、生活难以真正相融。最后会发现,感情虽然还在,人却有些走了形。透过镜子,只能看见一个荒谬的世界。
以上属于废话。真正想说的是,祁的这本书,在我看来魅力不是在于多么精巧,多么深刻。而仅仅在于生动。字里行间的潇洒,似乎能从书中看出一个写作者来,大大咧咧不失温情的,叼着一根烟,坐在阳台上用不那么规整的字体写着。背景音乐,我想该是nirvana。

大一的时候过于傻,祁又一同学当时应该是大四。而我,丧失了绝佳的偷窥机会。于是只有一日上博一看,满足个新奇劲儿。

                                                                                              putaotang
                                                                                                   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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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果讲历史 葡萄做笔录

友情提示:
  如有酸掉大牙者,请就近择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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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并不众多的关于葡萄牙的评价中,闲适与忧伤是我特别喜欢的两个字眼。
  翻来覆去看的“马黛拉游记”中三毛说:这份薄薄凉凉的空气,是葡萄牙的诗. 每个人和和气气,面上带着笑容.
当我的梦中一再出现那个冷清的街道时,只有抓住几个句子作为想象的延伸点,沉浸于自以为的氛围中.
  然而,了解到一些历史以后,才知道,闲适或许来自于地中海蓝色的大海或充足的阳光.而忧伤,难道是从几百年前航海的无奈中继承而来?那么,忧伤,真的是可以继承的?

  阿果看见我的头像是一座古堡(非常抱歉我现在还想不起它的名字),便说是为航海者所修建.这个当时最强盛的,和遥远中国相呼应的国家,却并没有因为航海带 来多少对国家兴旺繁荣的实惠.大量的财产,落在了少数人的怀中.而远航出行的人们,却没有一刻在怀念家乡.这也是葡萄牙的法都总是悲怆到想让人落泪的原因 吧.

  1755年,在遥远的首都里斯本,地震降临在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这似乎是有史可查的欧洲最严重的灾难之一,使一个国家的首都毁于一旦.此次大事件成为欧洲反神运动的导火索.(Great Lisbon Earthquake of 1775)这次地震引起海啸,葡萄牙海岸最大潮高估计有15米左右。法国、英国和荷兰的港口受损失,远至中美洲海岸也能观测到海啸的影响。可怕的天灾,在这个民族的血液中深深的烙印下了悲情二字。


阿果:原名hugo,葡迷论坛知名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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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一去不复返

新京报开了专门的诗歌板块,有一篇评论面对先前逆潮流而行这种质疑的解释是:诗歌是小众的,像80年代这种诗歌异常红火不是非常经常的情况――所以开一这样一个板块,总会有它固定的阅读群。
板块开了,大片〈诗人〉的诗歌也刊登出来了,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的却很少。很失望,不是吗?我是这么觉得的。似乎上面很多的诗,就是若干词藻的堆积,像一堆没有生命的蝌蚪在水中漂浮,血液都不曾浸出一滴。
我一直以为好的诗歌是有灵魂的。虽然看的比较少,但我喜欢诗,喜欢徐志摩那种清新的感觉,海子那种焚烧的感觉。在现在这个年代,被称作“诗人”抑或“文学青年”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被贬了。每次看见某某“诗人”都会觉得暗自发笑,就像看见一个带西瓜皮帽子的人一般。奇怪的联想。
实话说我一直认为诗人是神经病天才,若陷入某种意识从而癫狂。再有学问的人也不一定能写出多么好的诗。新京报上的诗歌死了,还好诗歌没有死,除了有丰富的遗产以外,我们能看见美好的诗篇。起码,在音乐里面就有。
毕竟这是一种太容易被诸如“权利”“光环”所左右的东西,但真正的感动存于人们心中,诗歌能走多远,就看我们是否能找到信仰,是否能在纷繁杂碎的生活中找到某个光亮的出口。这个出口把你带向死亡,还是带向荣誉,或者两者兼有,就永远不能得到答案了。
一如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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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想去美国当农民(1)

前两天在祁又一的布洛格上看到这样一段话:
《Coming to the USA》确实有辱国威,可这又怎么了?作为一个第三世界国家健康向上的摇滚青年,我就TMD想去USA,我就是想去,怎么了?凭什么不让老子崇洋媚外一下?
这段话说的是迷笛音乐节第三天的“国际化朋克”乐队脑浊.

而今天上政治班于老眼昏花中突然听见敬爱的陈先奎叔叔重复了以下几句话:美国的农民去年的政府补助是***********美元!~~美国才多少农民阿!~~美国才多少农民阿!~~~ 然后他的音量彻底把我惊醒。然后是我一贯的发散型发呆。
是阿,在美国当农民多好啊――先进的工具,广阔的土地,一大笔收入。不用为了一年到头来入不敷出感到沮丧,不用为了儿子的教育拿出一辈子的钱,更不用因为儿子要去打工还要给未来的儿媳一笔“毁约彩礼”。
而且,进一次医院不用花掉一辈子的钱。何乐不为?

与此同时,有的人富得流油。以至于当加拿大留学生被枪击这件悲惨的事情发生之后,很多人开始猜测他们的家庭背景。有钱的留学生――有钱的父母vs贫穷的农民――严重的两极分化――经济建设中必然出现的问题???
越是在北京这样的城市,对比愈加明显。私家车把道都堵严了,公车上人们还为了一元两元斤斤计较。大多数人到北京来,却因为户口和高价的房屋不被这个城市真正接纳。与此相应的,农村里面的荒地,草都长到一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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