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March, 2006

世事无绝对 乾坤可逆转

  今天看了南方人物周刊的“四川人是天下人的盐”(很早以前的一个专辑)。总想写点什么。其实感悟可谓乱七八糟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头绪。恰巧qq上名叫luis的同学上线了,他的签名是“世事无绝对 乾坤可逆转”。顺便盗版来作标题。
  让人感叹的其实是文革那个年代,郭沫若写过“郭老不算老”之类的恶心“诗歌”,而流沙河似乎也写过。郭老的一个儿子据说跳楼了,也据说周恩来对亲侄女批下了“杀,杀,杀!”。老舍死在了我们学校的北太平湖,如今已然一片平地,那位置估计和洋派的“今典花园”相距不远,只有路标上“北太平湖”几个白字上偌大的红叉叉总会让人想起40年以前这个可能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老人。当时的他,是怎么样的心情?
  我想,他肯定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80年代的我们,经常得到的评语是冷漠,自私。上次一个人跟我说:“70年代的人和80年代的人完全不同。”末了直接在我面前说出n大80年代生人的缺点。
  我承认,我无语。确实我们是在庞大的城市中进行着很无力的忧伤――相当多人的生存状态。而看起来我们相当脆弱,口里默念着孤独,价值观上则是彻底的物质至上。每一个人,现实得可怕――这就是我们。我有时候有意无意的与现实保持距离,但那种宏大的气势和压力,又使我比任何人更加功利。或许,这就是,80年代所生的我们的软弱,也是80年代所生的我们的优势。
  文革结束后巴金写了《随想录》,根据今天所看的文章,流沙河也作过类似忏悔。他们走过来了,并且勇敢的面对了良心。在一个整体上具有奇异气氛的时代,在一个我们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真正想象的年代 ,发生了若干不合“常理”的事情,甚至残忍和无道。而走过来的巴金,安然地去了,走过来的流沙河,过着读书写字的安静生活。照片上的那个清瘦的流沙河,内心似乎是真正的 安静着。
  若干年后,后人会给我们这个时代什么样的评价呢?
  无关乎我们了,世事,根本就无可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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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和白烨的开战

韩寒的原文(点击进入)

白烨的博客传说已经关了。不过没什么――本来我也没兴趣……

《新京报》的评论总是有搞笑的,譬如一看就知道是白先生的好友写的文章。

莫非又是一个非常之想出名的人出现?

其余不管,韩寒反正骂得在理。尤其是对“文坛”的评论。

转几句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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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我本人,非常讨厌以年代划分作者,每个优秀作者都是个性鲜明的人,哪能分类。同一年生的就是一类,卖猪崽呢。难道1966年到1976年间生的人都叫“文革类”?文革失败了,难道那批人就叫“文革败类”?时代划分人,明显不科学。

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坚持认为,他认识的那批人(也就是照过面的吃过饭的那些码字的),写的东西才算文学。并假装以引导教育的口吻,指引年轻作者。

文学和电影,都是谁都能做的,没有任何门槛。某些人所谓文学评论家就非常愚蠢,对畅销书从来置之不理,觉得卖的好的都不是纯文学,觉得似乎读者全是傻逼,就丫一人清醒,在那看着行文罗嗦晦涩表达的中心就围绕着“装丫挺”三个字的所谓纯文学。但倘若哪天,群众抽风了,那所谓纯文学突然又卖的特火,更装丫挺的评论家估计马上观点又要变化。

书卖的好不好,和文学不文学没多大关系。比如这位白烨,行文罗嗦,观点重复,很没有灵气和文采,我要不是憋着要说两句,真是没耐心看完这样水平的文字。所以,可以想象,他要写一小说,势必要花去一万字描写一棵树。小说卖不好,肯定又要觉得这年代阅读风气出了问题。绝对是便秘怪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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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韩寒同学说他是纯文学。寒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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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死胃的饼和喜煞人的雪

1。饼
人的好意总归难拒,我又希望和那小孩多交流两句。
于是留在那家吃饭,桌子上是满满的一盘鱼,黑乎乎的蒜苗和一堆饼――两个品种。末了端上西红柿鸡蛋汤。
碗里有两个饼,烙饼和火烧。可怜我的南方人的胃,虽然在女生中绝对可以迈进能吃的行列,但火烧还剩一半的时候,我明显感到了力不从心。
用筷子拨弄着火烧上掉下来的碎片,大口喝汤,极其想吐,面部表情还要调整的恰到好处,一个劲儿抱怨自己吃饭太慢,略微掩饰一点我的欲说不能的痛苦。
多少次,我想要放弃――但实在丢不起那个在别人家剩饭的人那!
阿姨笑吟吟的,她真是个不错的人――还准备把半个碗那么大的鱼放在我碗里。我差点儿哭了。
高中的时候看过一篇文章,写的是去意大利吃大餐被撑得半夜起来吃乳酸片的遭遇。今天,我想高呼――理解万岁。欲罢不能,那个痛苦哇,那个世界上最大的痛苦哇。

最后我居然振作了,用不同的理由鼓励着我自己,就着辣椒花生片把剩下的饼全部解决了。奇迹!奇迹!!
出来以后,没感觉有什么不对,除了风呼呼的吹,肚子相当的瓷实,步子非常之沉重。
天,居然就这么下雪了。

2。雪
雪下得好大,而且很神奇。隔着汽车窗户看上去,一点都不真实――根本就是在看电影嘛!
有人说三月的雪是桃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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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

其实这一切都很对得起我了,为什么,我还感到如此烦燥?
我要冷静冷静冷静。
细想起来,无非是希望渺茫但还死抓不放。一旦彻底破灭,我大概会轻松,然后更理智的,更好一些的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希望上天助我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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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okeback Mountain

  其实之前我很想很认真地看,无奈节奏很慢――还好每次快要睡着的时候就会给我一点感动或者思考。

  充分证明我不是一个能够欣赏艺术片的人

  还是很感人的,desperate love。当然,让我觉得感动或许只是因为某个人一个小动作,或者是画面和音乐。音乐的可能性更大。

  承认自己不算很理解这种感情――只能按照我所有的经历来困难的理解――比《喜宴》看起来费劲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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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万丈的对话

哦豁 同学远离许久,难免想念――于是短信如下:

我: 1.我发现现在教二随时都有开水
2.今天新京报的两会报道很有人民代表进入大会堂的风格
3.今年去不去大学生电影节

哦: 1.百分百饼子,我受伤了
2.报纸上有没有人大代表进入会堂照片?
3.电影节网站?我看看有没有划得搓<1>的。

我: 我很严肃认真的发现刚才教二还是没水没有人民代表但有秘书与会过程一直微笑网站不知道肯定划得搓昨天我与教授面谈了在等复试线还有手机电话本没了。

哦(似乎快要崩溃了): 太阳!我的手机是太阳!

为了节省短信我就没有再回了。
小小的注解一下,我们说的“饼子”代表一切奇特的可爱的搞笑的事情,而太阳表示这件事情杀伤力很强――通感用法。
划得搓――四川方言,表示很划算。

和朋友说起此人的时候,总是说:我和他在一起就算整天在一起也有很多话说,很多天不在一起见到了也可以把话题压缩了说――还一起干过合订新京报看电影看话剧寻找性价比高的地方腐败在麦当劳喝红茶续咖啡之类事情。总之~~~我们完全是超级好朋友。废话很多的超级好朋友。

而目前,他在一个据说上地转车1小时走路20分钟的偏僻研究所(其实还是以beijing为title的貌似很nb的所里)作毕业论文――我则延续着一贯喜欢折腾的风格,等待着别人给命悬一线的我的判决。
无论是我还是他,都是为了自己在努力――希望我们都可以好。
而我偶尔一个人上自习的时候看到新京报好笑的地方还必须憋住,找不到人去说――除了他之外怕是没有人因此乐成那样了。而话剧,我要怎么去看呢?电影节呢――或者独自去――也算是一件自由而美好的事情。

我的朋友,虽然说起来很肉麻,但我确实很想念他。为了他写了这么多方块字,我发觉我其实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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