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不一样,真的没有.
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有一个特定的人跟你聊着现实中不那么容易涉及的话题.你跟此人素未谋面.相识的原因说来有点可笑—–君在天邻上写了一篇相当迷人的文章.真的相当迷人. 而后我怎么也回忆不起来那具体写了些什么,但阅读时心里面巨大的震撼还历历在目,不知那个时候的自己为何那么确信读到了别人的痛苦和无奈,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痛苦无奈.
大约这就是有的人可以营造出来的文字的魅力吧.它只有在忧伤,失望,反思,甚至是癫狂的时刻,才能达到最为打动人的状态.
现在我深夜未眠,周围没有花香能让我惊喜地发觉"花未眠",只有耳机体贴地帮我呐喊
生活走走停停 热度反复不定
也许 只是随着自己高兴而己
我不由得有点怀念y君.ta的西藏,ta的米兰,ta的鲁伊,ta一片水气蒙蒙的前途.
君总是过于谦逊了. 说话的时候带着巨大的绝望,光纤这头一个我居然能在足球和摇滚上跟他找到些语言.比如他会跟我絮叨鲁伊科斯塔(RUI COSTA)是个多么优秀多么吸引他的球员,而我能开心的回忆到他唯一给我留下记忆的国家队,紫衣和长发一同飘起来.再比如他说在听许巍,我的耳边总能想起这位当时还不那么红的音乐人的<礼物>,在大一白雪皑皑的冬季让我感到温暖,更能让我清晰地承受着温暖背后莫大的孤独.
女生居然会喜欢足球和摇滚.ta感叹.每次我最怕听到这话,因为无论是足球还是摇滚,我都是一窍不通.我努力往门内挤.
那个时候我头发还是短的,并且热衷于上天邻足球论坛,葡萄牙球迷中心.ta在天邻上面的名字叫阿k或者是老q,我忘记了.ta写ta多么热爱米兰,米兰是ta生活的唯一.ta也写对生活是多么的绝望,ta准备放开一切去西藏.
我想若是现在这个现实小心翼翼的我断不会认识ta.后面一些时间我翻出ta写的关于米兰的帖子,没明白那时我怎么会那么感动.一点点小小的绝望,细碎的事实后面深深的,很冷的失望,是我捏造出来的,还是ta本来就有的?
大三那阵,我偶尔会一边写博客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ta聊着,话题往往拐来拐去.最后ta去看比赛,我写完博客,或者不了了之.总是离不开ta灰暗的,文字的延续.我的压力,更多的时候则是一种不着边际式的神吹.ta说话很慢且只用句号和逗号,于是乎我变成了一个超级无敌乐观至上的人.大概其本质是傻.
鬼知道呢,大三那阵,真的挺多事儿的.而且那个时候,我真的挺不懂事的.
现在三点零五分,我一个人写这些字,把存着的以前的音乐,从那首很红(曾经)的 <over and over again>到最近听的较多的<我不小心>一个一个翻出来听,想怀念一下我逝去的周末的晚上。快毕业了,没什么不同,真的。冷眼旁观。
只是我一直不是一个会扔掉旧东西的人,期待着有那么一天,我会拍掉上面的灰尘,念到“曾经我这样想过阿”,整个人沉静下来。
这个叫做老k或者阿q的人,突然就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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