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到头

我特别想对导演提一个问题:

“您看过《苹果》吗?您觉得您的片子为什么会比《苹果》强那么多呢?”

伊还《迷失北京》,我看迷失在火星也就多立一个牌坊。背景音乐就放那首莫名其妙的片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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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姑娘


好像是因为有人告诉我吴虹飞要在星光现场演出了,于是在他人的激情的感召下我一直听幸福大街,还挺好听的。总之我挺喜欢的。

其实大概在2、3年前,听到阿飞姑娘在激烈的节奏后尖着嗓子一句“怎么能够允许你再次地背叛了我,怎么能够允许你叫我是残花败柳” 。就有点喜欢了。是那种不太容易忘记的喜欢。和你看到某某人长得很漂亮,很喜欢的那种感觉不一样,不是转瞬即逝的。

阿飞姑娘失恋了,写成了《流氓》、《嫁衣》和好多好多歌词。很多人失恋了,也就那么过去了。和宇宙的浩瀚相比,人类真的只是愚蠢的尘埃。可阿飞姑娘写下来了,那些血淋淋的伤害可能就从她身上掉下来了。可它们再不会离她而去了。

这只是我的理解。

不知道这么去写一个不认识的人是不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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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过饱是人生第一件有意义的大事

镜头一:老妈无比焦虑的看着我在新疆或者在北京因为大量肉类积累起来的小肚子,“确实应该减肥了”。和往常的置若罔闻不同,我也焦虑了。晚饭减半,积极锻炼,就这么定了。

镜头二:老板在组会上讲“年也过完了,该进入状态了”。闻此言我大吃一惊,在其讲此话之前的起码5天内,我都是一个多么积极奋发向上的小青年,我第一次如此热爱我的“办公室”,开电脑第一件事也变成了打开adobe reader而并非通常的网关+教育网直通车+blog+豆瓣+水木+后来不知道神游到何方了。我都这样了,其他人还能没进入状态?可现在的我懒散的坐在电脑前,满脑子都是最近看的电影们,乖乖排成队列让我审阅。不禁佩服老板深刻的洞察力。隐藏在某个意气风发的躯干下,不过是一种年未过完却“回光返照”的终极懒惰。

镜头三:我脑中的队列:在最可能变得煽情的部分马俪文美眉悬崖勒马,给我们长着一张无辜大饼脸的主角刘跃进同学加了一句台词“假的”(注意,要用河南话念出其韵味!)。而可能在YY中悬崖勒马的著名导演却决定一路到底,来了一个YY至极的表白场景和激情转折。我向来不喜欢和别人口味一样,却向来害怕和别人审美不一致。所以我一眼能看出某人深埋的孤独。如果作为一个不正常的人类,伊可以不分场合的高谈阔论,旁征博引,口若悬河,这样ta或许可在众人鄙视的目光中傲然独立,甚至可获得某些不正常人类独特的青睐。可伊太正常了,ta必然痛苦。

镜头四:为什么喜欢段奕宏?我喜欢内敛的人。很容易因为睡眠不足眼睛肿而表演的角色们背后都藏着一个自己。懂得审视自己的人多么可贵,这么有才又懂得审视自己的人又多么凤毛麟角。每件事情都认真去做又多么难。当然这一切无非就是给自己的花痴寻个道貌岸然的理由。除去以上诸多缘由,我也喜欢他。

镜头五:(背景音乐缓缓响起,这次是《幻灭》,张浅潜的)偶尔良心发现我也能审视一下自己,两年来我听的音乐太少,这和不怎么学习是直接相关的。一旦学习,我必定需要背景音乐。喜欢了几多乐队几多风格哪怕在自己还完全不了解的情况下,常被人鄙视也数情理之中。不过,话说,我还是觉得布衣很土很难听。即使有人要到了他们的签名无比兴奋半夜3、4点才睡着,即使伊说你不喜欢是因为音响效果不好。

镜头六:话说我的个性已经茁壮成长并不合逻辑的强大了,在经过了周围人对我的忍让和宠溺之后,强大到没人能靠我太近。太过于关注自己总是不好的,何况有成为女性主义女权主义的可能。打开手机电话本似乎有一堆我可以关心的人但不知道从何而起。安慰自己,我本质上还是个善良的人,我是个邪恶的善良人。

画外音:感冒成为借口,减肥目标坍塌。早晚的事情,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一个煎饼一堆麻辣烫一盒饼干几个草莓下肚后,我心满意足。在久违的过饱的身体状态下,我感到了久违的带点惶惶不安的幸福。再说了,我们老妈老爸年轻的时候吃不饱,难道我们还要重蹈上一代的覆辙?

NO.

细想起来,生命的意义除了吃,还是吃。这么一想,我更满意了。胃的满足终于被我上升到了哲学问题。

P.S.虽然人家可能并不情愿我推荐可是我还是想推荐因为我是在很喜欢

点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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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阳光的时候,我未必灿烂

 

 

一晚上看了两部电影,马俪文新片《我叫刘跃进》,和被无数人推荐的《阳光灿烂的日子》。觉得马俪文同学展现了作为一个女导演某些别样的才华。却不想说什么。要说的是《阳光灿烂的日子》。

很好的电影,也很好看。又有幽默感。可我的心里还是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总觉得是一部拍给男人看的片子。

嘎纳,威尼斯,年度佳片……一堆头衔,一堆好评,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我也不敢随便说点坏话。可鼠标都不动了,我还是想着重启电脑。重启了还是不行,出门洗了一圈衣服想想还是有诸多不爽,遂再次重启,因为依然有不吐不快的感觉。这次,电脑乖了,网络好了,鼠标也凑活能用了。

看过一些文革周围时间段的小说,也有很多出现了类似“米兰”这样的角色。从片子中宁静那扭动得无比丰满的臀部,也能看到这个形象的夸大。大概每个man在成长过程中都有个幻想中的女人吧,这我不太懂。这是后话。

仅仅是,仅仅是觉得,如果是一部多么女性的片,男性们不知道该如何骂声一片了。由此想想看,我也该有权利说出我心中的不满吧。为什么女人就是个符号一般呢?为什么男性就掌握着话语权呢?

为什么,男性就能是社会主导呢?

不能不承认,电影要有一个视角,视角不合我意,也是好片子一部。也不能不承认,男性普遍比女性优秀。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你阳光的时候,我未必灿烂。女性受压抑很多年,性别歧视还是无处不在,甚至人们都不觉得那是一种歧视了。你在北京混难是吧?总比爷们儿好吧。找个有钱爷们儿嫁了,不就阳光灿烂笑容满面了?社会的压力,你能承担多少?

每次听人说表达类似此意的话,我就想宰了人。可不由自主之间,我似乎在模仿男性。每当把自己置于一种男人的心态中,那种优越的感觉似乎一下子来不及慢慢品味。

女人就应该贤良,淑德,善解人意。

有人愿意真正去了解女人的内心么?哪怕是自身作为female这个群体?恐怕很多人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儿,自己不掌握自己的命运,也没人可以替你表达你内心那些细腻并且叽歪的情感了。

算是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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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e,once……(2)

散场后跟西兰花吵闹玩笑,时不时还蹦一蹦。也难怪他始终不肯承认我所谓的“内向”。居然看见尚未洗去浓重舞台妆的他。我踩到了他的脚。

“对不起。”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和他说话。

1. 给你讲个故事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跟他结婚后我这样问过,在某个说出这句话并不显得矫情的场合。安洋讲述了某个我陌生无比的场景。而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当时的我的心情,又迅速转移了我所有的精力在面前某份美味佳肴上。

他叫安洋。后来我跟他结婚了。

“踩到你的脚以后我变得不安起来。只记得后海摇曳的灯光蒙上了一层水珠,凸透镜一样让这世界变形。我根本无法对周遭事物专心,以前吸引我的东西慢慢走远。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每天只是看书,那些看似荒谬的《鲜血梅花》。不放些扰民的音乐总是不舒服。不愿意跟人讲话。这只是最初的几天。

有一天醒来时我突然醒悟。列了单子一张:

拖拉机一辆,百合花一朵,炸鸡腿一只,木吉他一把,玫瑰花露两滴,短裙袜套套装一套,防风外套一件,小说一本,自己写的。

我将百合花和玫瑰花露兑水,手提炸鸡腿,身穿短裙,外披防风外套一件,怀揣小说一本,坐在自己买的拖拉机上兴奋的弹着木吉他。在驶向河边的路上,一切活物都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弥漫起来的雾气陪伴着我尖细嗓子憋出的歌声。我开始嘶吼,平静的河面暗藏了无数难以察觉的撞击。

难以得到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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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e,once……(1)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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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电视,屏幕里那些画面,那些音乐不知怎么的就呛得我流出眼泪来。60岁退休了的人,皱纹密布下似乎可以称作“老泪横流”。可这些眼泪,好像让我回到了年轻一些,还有好些躁动和不安的岁月。他突然哼着某个我很不喜欢的旋律过来了,先是发现了我旁边的水杯,继而看见满脸怪异的我。彼此的表情,都不可思议的带着些错愕。

  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的要老。借着这个短暂的瞬间我脑子里突然这么想。大概是长久以来太专注于事业,耗费了太多的生命,又有了太多的、太戏剧化的喜怒哀乐。

 

1.       认识你好长时间

他是个演员,一个戏子。认识我之前多有些坎坷,虽然现在看起来那都是些个小小的磨砺,可谁又知道这不是由于晚年成功的富足心态?这些我在认识他之前就知道。我则一直很顺,大多数人读书,我跟着大多数人读书,大多数人上了大学还上研究生,我也从之。大多数人工作了,我也就开始赚钱。

脑子里常常冒出些古灵精怪的想法,这就是年轻时候的我。小学的时候理想是开拖拉机,稍微大些就想要做行吟诗人,歌手,怎么不着边际怎么爽。可我终归是这样一个人呀,梦作为调味品,生活看起来有滋有味,经常发些“梦想永远无法实现”的谬论来解释年少的懒惰。而一路也就那么顺的走下来了,没有半点出格的地方,直到——

认识他。

记忆犹新的是那样一个片段,他在舞台上被人采访,别人都评价为“酷”,或者“装酷”,可我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只是在掩饰自己的无所适从。似乎有点好笑,当了戏子还在意众人间不小心流露真实的自己,这个人内向透顶。可后来就不小心看到他的戏了,是话剧。和好友西兰花在一个叫做“北兵马司剧场”的地方看的。那个地方靠近后海,黑夜中闪着有些妖艳的灯光,和胡同的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下子就着迷了。他演的是一个脆弱、敏感而执拗的人,或者说是一个符号。演完有见面会。我根本不敢靠近去提问,我还不是一个内向透顶的人,心里面戏谑自己。作为一个和我同学多年深知我心的经常有各种奇怪创意的西兰花同学,自然不肯承认我“内向”。“你要内向了,我还就自闭了呢。”某植物如是说。我只是想,我这么远远看就行了,我好像有些着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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