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ch 27, 2011 at 12:25 am
· Filed under 永无岛『my neverland』
送表弟去北京站,再折腾回来,一路上的感觉竟然是“凶险”。回到我们纷繁的宇宙中心五道口,心里反而踏实了。
你看,我们五道口有光合作用,即使我从来不在里面买书。你看,我们五道口有巴黎贝甜,即使我也很少在里面买面包。你再看,我们五道口有门口招贴画可爱的咖啡馆,莫名其妙难吃的火锅和满身香粉的棒子。偶尔一个帅的发指的帅锅走过去,也很少有人驻足观看。
我乘坐开往春天的驾校班车,这一站叫做“五道口”。这里有架得高高的城铁,还有地面上开着那种古老的绿皮火车的铁路。有些时候铁路的栏杆会慢慢的放下,放着让人想到80年代的广播,车和行人就慢慢被阻隔在道路的那一侧了。我加足马力,在那一瞬间奔跑过去,于是十分得意,连走路都不是直线了,却看见旁边的那个姑娘,高兴的都迈开踢腿式的八字了。
有时是白天,有时是夜晚。
于是我们看到光和影交错,树叶在斑驳间随着拂面的春风慢慢悠悠的晃荡。春风也拂在那两个傻姑娘的脸上,她们的脸上,挂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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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h 7, 2011 at 9:28 pm
· Filed under 小葡睁大眼睛看世界『囧』
命运,尤其是悲剧,总让我自以为充满了悲悯的情绪。
比如曹禺。年纪轻轻就写出惊世之作。还是逃不掉6、70年代的被损害、被侮辱。在他后来的所谓艺术生命中,并没有再留下佳作,我想这再理所当然不过了,因为现世不够有文学萌芽的温暖土壤。可身在其中的人,大概会感到痛苦吧。感慨才华容易流逝,感慨从辉煌跌入什么都不是的处境和感慨连追忆都没有办法的似水年华。
也不是没有乐观和倔强的人。比如黄永玉老先生,就会给曹禺写长长的信,批评他,又鼓励他。黄正在连载的《无愁河上的浪荡汉子》,充满了这个世纪没有的乐趣和平和。可惜我自己并没有充满这个世纪没有的乐趣和平和,所以我只看了一次的连载,着实被惊艳了一把以后就再也看不进去。
我想大概是因为对事实的认知并不够,我还是对20世纪的2、30年代充满了好感。那个时候有多少现在提起来还响当当的人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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