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和平里日记之囧
在楼下吃路边麻辣烫,小摊子生意火爆。后面来了一对很sweet的情侣,我要了一串生菜,他们要了两串生菜。结果老板忙晕了一共只煮了两串。
情侣之男猪:这两串是我们的了。
(动作:那一串在我本着“会叫我孩子有饭吃”的精神下被老板放在我盘子里了)
情侣之男猪(马上说):在这儿吃东西一定要盯紧点,不然就没了。
在楼下吃路边麻辣烫,小摊子生意火爆。后面来了一对很sweet的情侣,我要了一串生菜,他们要了两串生菜。结果老板忙晕了一共只煮了两串。
情侣之男猪:这两串是我们的了。
(动作:那一串在我本着“会叫我孩子有饭吃”的精神下被老板放在我盘子里了)
情侣之男猪(马上说):在这儿吃东西一定要盯紧点,不然就没了。
有了这幅图挂在这里,可是你还是一点都感受不到我看到这幅画闪闪的背景、色彩时心里的欢喜,我想这幅画一定很贵,美术馆五楼的展览里面的油画肯定都很贵。你看,在这么欢喜和沉浸的时候,我还是保持了我值得歌颂的庸俗。
我只是觉得在这么一个春风已经苏醒的天气中,不出门真是对自我和世界的一大否定。太阳晒得面颊都有点发烫了,骑自行车的人转过头回望,一个短发的外国女人买了素描用具后钻进一辆出租车走了。104路快车可以从我家门口直接到美术馆门口,在经过了那些二环以内的老城、新鲜的和倒闭了的店铺后。窄窄的路上有很多车,人们已经因为对物质的追求而丧失了对世界的感知。
你看,在这么温暖的气氛里面,我还是保持了我值得鄙视的刻薄和批评、悲观至极的态度。
我喜欢想象我是一个游魂,在美术馆闭馆的时间里面悄无声息的四处游荡,没有脚。那些画中的人物、小狗、颜色和线条都跑出来跟我讲话。我可以很从容的对芬兰女画家的自画像说,你看,在这个角度,有一层薄薄的纱,你看起来最美了。小狗狂吠着追我,我可是要去拍你毛茸茸的头的。春风已经苏醒的作者,原来是一个男画家。
眼前其实是人声鼎沸的,小盆友们直接坐在了地上,开始了被大人们定义为“充满想象力的绘画”。
可是,你看,在我们这么定义的时候,小盆友们的想象都被我们扼杀得一干二净了。
所幸春风已经苏醒了,我觉得这么一副画已经让我值回20元的票价了。前面不是说了嘛,这里面的画,肯定都很贵。而美术馆之旅的记忆,已经被另外一日的春风给篡改得面目全非了。我坐在这儿,玩味着自由和空间的意味,想着彩虹博士和偶像博士两个姑娘。
你看,为什么我身边可爱的姑娘们都是博士呢?
好吧,其实我想说我也想出去玩儿了,带上我吧。
《上学记》里面说,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你隐隐约约对未来有希望,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但是觉得以后会越来越好。
我很喜欢我的老板,除了工作思路超级清晰以外,对所有员工都热情洋溢,关键是他的表情和行为总是告诉大家,他乐在其中,在整个上班吃饭睡觉上下班途中。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就是dedicated。
我也曾经有一段时间处于蒙昧的幸福状态,自由而独立的感觉简直满天飞。周身还有一种投身未知的热血气息。
而现在我不用对着镜子,也可以看到一个自怨自艾、心里经常攀比、刻薄还多疑的女人,关键是,她还不停的进行自我否定和他人否定。
我喜欢的boss在饭桌上谈论很多,贸易顺差、高房价、人的贪欲,以及这个世界尚且没有脱节。我喜欢听理性的对话,比无意义的抱怨房价太高有意义多了。那些很有思考能力且可以用随和的眼神看世界的人,是我最最喜欢的。我想我什么时候可以做到这一点呢。偶尔在地铁出来的时候又会觉得苍生庸庸碌碌,看问题骨子里都是悲观的。
这个世界有很多美好的食物,也有很多卡路里。迷上了一只蝴蝶儿,到头来是不是迷上了自己而已。想批判的东西太多,都不知道从何批判开始了。当感觉到被人喜欢的时候,还要过度敏感的保持距离。
我开始歌颂过去的时光。把他们神化,放在一个廉价的相框里面膜拜,并作为标尺来要求自己。
Boss说,这个社会的问题是人的贪欲。我在想我什么时候可以停止这种无聊的思考,多搞一点建设性的劳动,好让自己好好做点事业出来。可我太贪心了,我还想向往文化,那个过去的位置还保留着快速前进的惯性,拖着我沉重不堪的所有欲念前行。
那一只蝴蝶儿,就在光影中一沉一浮,煞是好看,又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