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February, 2007

小小的激动一下

那已经是05年的事情了。话说我正在我家和老爸老妈展开激烈的斗地主争霸赛时,一个名叫“魅力音乐”的台突然飘出类似“coldplay!!!!green day!!!”之类的喊声。于是乎我冒着输掉争霸赛的危险频频转头看,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luis figo和nuno gomes给green day颁奖的镜头,娃哈哈哈哈哈!!!我那个激动啊!!!

gomes一如既往的帅。 green day在字母中被翻译成“年轻岁月”,不错。coldplay那个主唱带着腼腆而可爱的笑容在下面看着。

05年的事情了,我第一次看见。火星人自有其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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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韩餐盒正牌火锅

都是韩剧引发的,韩国饮食和服饰大泛滥。

于是我凭借记忆和想象,做了传说中的烤五花肉。当然,因为没有炭火,其实是用油煎的……

之前,用五花肉裹了很多蛋清

之后,很难吃,说实在的···拍照留念以资鼓励

但是,自家火锅还是很爽的!吃得不是味道,而是气氛。喜欢热气腾腾的样子,和各种各样的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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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一把

今年欧冠冠军是AC米兰

球盲无罪,灌水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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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年春节的回忆

那个时候我可能是7岁或者8岁,那么弟弟就应该是4岁或者5岁了。弟弟其实是表弟,他肯定不会记得,但我却能突然想起。

烟花禁放之前,春节能震得人耳朵发麻。小城市的冬天永远是不动声色的寒冷着,天灰蒙蒙,偶尔还会有雨滴落下来。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做暖气的东西。 妈妈爸爸,表弟,2毛钱的冰淇淋就是我的天空。灯会,一帮小孩,鞭炮,糖果,就是春节的全部。

弟弟说,我们也可以通宵。

当时觉得通宵是一件很神奇很得意的事情。 舅舅舅妈说买了一百多元钱的烟花,听到的时候我都要蹦起来了。他们还住在很老式的单元楼里。

降落伞,指拇炮,100多元钱在当时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很快,幻化成了烧了一个小洞的降落伞,我们的大笑和绚烂的轨迹了。

之后是大瓶的美味的雪碧,加了酱油的蒸蛋,热气腾腾的。

3、4点的时候,作为小孩子的我们已经撑不住了。可我们支起难以支撑的上下眼皮,寻找着一长串鞭炮中没有爆破的小节。找到一截就欢欣鼓舞,精神稍稍好一些。

6点的时候,弟弟圆脸上的眼睛已经彻底撑不开,我也随后睡着在妈妈身上。可是以后,我们有了一个炫耀很久的谈资:我们凌晨六点钟才睡!

骄傲的不得了的神情。

现在,弟弟当兵去了。就算没去,也未必会和我这个姐姐厮混在一起。

祝他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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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力和酷猫

喜力作为春节的奢侈品。初步打算是和雪花来个比较…

酷猫是我昨天突然看见并迅速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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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异反应

突然产生了很强烈的排异反应,在跨入ktv之后。

坐那不动。发呆。更想去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发呆的。

千万可别告诉我信乐团是摇滚乐团。莫非《死了就要爱》标题很惊心动魄。

粗俗都是可以的,但别恶俗。

嘶吼了陶吉吉的《鬼》,艾薇儿的《i’m with u》。有些爽了。

可慢版情歌我不喜欢。

回家以后一遍又一遍的听desire lines。算是洗去我的排异吧。古怪的人就是我。

一次从五里村路路过时, 突然听见一阵莫大的噪音。一间废弃的,或者还没开始被利用的房子里面,长发青年背对着人,声嘶力竭的唱着,听起来很金属。墙壁上写满了“fuck”之类的脏话。

有小孩子在观看,真不好。想唱可以晚一点去酒吧唱嘛。

另一次是警钟街余妈妈兔头旁边,飘出了green day的歌声。他们真是红透全球了。

一个需要被重新审视的城市,一个稍不注意就会变得乱糟糟的城市。

有人对我说,马尔克斯说,如果一个地方的地面下没有埋着你的亲人的尸骨,那么这么地方就不能称之为你的故乡。

这个城市不能不算是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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