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October, 2006

没理由不爱keane

我说的keane是此keane而非彼keane。

05年那阵就在听somewhere only we know,听了一遍又一遍。后来也就审美疲劳了。

现在把整张专辑《hopes and fears》翻出来听。每一首都不亚于这首somewhere。

发觉,我喜欢上某乐队,不过是迷恋上主唱的声音,black box recorder那个甜美的女音,keane这个清纯迷茫男声・・・

花痴,和相貌无关。这是感叹一。

keane是一个因为太流行而受到非议的乐队,而我自从在13club听了某吵得要死的“死亡金属、重金属”之后,发觉我自己压根不是一个可以从内心去接受非主流文化的人。我只是在大众的口味上稍微有些偏颇,这是感叹二。

换句话说,我们都是俗人,都爱kea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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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拥有的时间

我所拥有的时间
竟没有一天
能让你快乐到疲倦
一阵风或是一根烟
海角与天边
躲不过哀伤的眼
某日清早
不时呼唤我的
那只知更鸟
某人知道
回不去的路上
快溶释干净的烦恼

---------------七八点乐队

 这些歌词,也说不上讲的什么,但将一种模糊而亲切的回忆勾回来了。忙碌的大三生活,虽陷于其中时随时盼望迷茫快快结束,而当真结束了,又不免的时常怀念。
 最近有两大收获,先是狮子兄听说我生日立马寄来一套DECO在巴萨的高仿真球衣,虽然这厮竟然选择了“货到付款”让我给运费,我还是很高兴~~~从此之后,普天之下叫做“葡萄唐”的伪球迷也拥有了三套伪球服。而且此套之仿真,不至于像今年夏天看葡萄牙比赛一样,一去就被人问到:“球服盗版的吧”。那叫一个凄惨啊。另一大收获则是终于接触了新的音乐,每次都要靠人推荐,从花花同学到蔬菜同学,再到最近的鱼类大哥,都成为我的启蒙人。
 周二的时候在“第三极”书店坐了整整一个下午,完整看了的书也就“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但这种感觉很好,对所有类别的书籍叶公好龙式的爱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能翻到葡萄牙国家概况,有萨特的小说,有极不错的北京旅行指南,甚至会去翻一下《果壳中的宇宙》。最好的时光,其实是感觉夜色一点一点袭来,会有一些冷,但是相当安心。从全玻璃的窗户望出去,黑色中并不清晰的灯光,照在来往穿梭的车辆上。内心从狂欢,狂喜到一点点地落寞,脸上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不知道长此以往面部神经会不会坏掉。
 买了一见钟情的墙纸,贴起来才发觉效果相当花痴,只好留下一半空白,发觉不如贴上全白的纸,再用笔记下每天过去的时间。也罢,不是一个人的房间。说了一些“没有这样的打算”,又为被称作“内心丰富”倍感庆幸,其实不过是内心杂乱浮躁不安,所以急于表达罢了。但这随后带来了一首好曲子,七八点乐队的《我所有的时间》,在反复聆听中,以往飘在水上即溶的回忆又收拢开来,启发了一颗不安分的心,难得得到暂时的宁静。
 每天都过得很好,只是・・・确实要更努力了。

                                      21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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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翻出以前在豆瓣上写的评论,发觉表达能力退化了好多。这很有可能是因为1年多没有上过文学院的课了。现在越来越清楚地感觉到,辅修中文是我大学期间做过的最英明的事情。同时考研的过程虽然不值一提,却能让我延续在校园中的生活,这是件很幸运的事情。
昨天晚上看了人艺的话剧《哗变》,车费就花掉20多元大洋,住在郊区这地方,离首都人民距离实在是远啊。好在一点都不亏,优秀的话剧和优秀的演员。到目前,看过了全部由女演员出演的《切格瓦拉》和全部由男演员出演的《哗变》,且对其中一个美女和其中一个sg念念不忘中。
韩寒同学和诗人们闹得火热,又制造出一大热点。新浪真是中国最不负责任的媒体之一祁又一同学在blog上写了这样的评论:还有无知者无畏的跟诗人们吵起来了。我其实很想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向摇滚界开火,因为就该同志的单曲听来,该同志对摇滚乐的憎恨程度肯定比对当代诗歌更严重。我摘录他们,本身也是一种八卦行为了(hiahia)。而事实上是韩寒说的话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有的诗歌太泛滥了,明显也就是自娱自乐。 祁又一又偏偏是我一直特别喜欢的一个人,为了在他的blog留言不惜注册了一个新浪的烂博客账号。他的评价,对我来说还是很有价值的。
今天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在想,我们所处这年代,是个再平常不过了的历史的延续。小学的时候受到的教育让我们对1949前和1949后采用断然不同的眼光来看待,可惜这种思维,还在一些人脑中根深蒂固。
昨天是中秋,空气中的PM10和PM2.5浓度却大大超标,这影响了空气能见度。还好,夜晚的一场降雨使灰尘们沉降下来,大家又看到了传说中的离地球最近的月亮。
最后,写一首诗自嘲。我对赵丽华可没什么偏见,仅仅是觉得好玩。


我坚决不能容忍

那些

说了

不把blog

写成
日记

却又在

这么做

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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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痒、手痒痒、脚痒痒和119的女人们

心痒痒是常有的,事后有时会不弄清楚那个时候怎么想的。比如03年04年我都去报了21公里的马拉松。第一年跑下来,生不如死,第二年看见宣传,又忍不住脚痒痒去报了,跑完后,依然是生不如死。
119是我以前的宿舍,里面住着8个性格各异的girl,很不幸她们其中六个都留在北京继续祸害人民,并且其中一人几乎铁定了成为传说中的女博士(不要piapia,乖~~~),这些人说起玩来决不含糊,奇怪的是以前我从来没特别注意过这帮丫头们,现在倒是经常怀念。
她们说过来看我,吃饭时间准时出现,后来才反应过来人们只是逛街顺便寻找饭票・・・她们专程过来看我跳舞(天知这帮人听说我要跳以后乐得上窜下跳眼泪都笑出来了),第一句话居然是:“饭卡呢”。唉,多打击人呢这是。
可是我依然很怀念她们,过来只因我无聊,轻轻松松毫不拘束时间就过去了,能吃,又能笑。有什么好事情定不会忘记我。
女生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这话谁说的? 这人太自以为是了吧!

和跑马拉松一样,和苦力性质的爬山一样,回味下来都变成了甜甜的,往昔的事情被洗炼得发白,纯净透明。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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