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December, 2005

share joy with me……

cress的blog看见这个好东东~~~~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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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一去不复返

新京报开了专门的诗歌板块,有一篇评论面对先前逆潮流而行这种质疑的解释是:诗歌是小众的,像80年代这种诗歌异常红火不是非常经常的情况――所以开一这样一个板块,总会有它固定的阅读群。
板块开了,大片〈诗人〉的诗歌也刊登出来了,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的却很少。很失望,不是吗?我是这么觉得的。似乎上面很多的诗,就是若干词藻的堆积,像一堆没有生命的蝌蚪在水中漂浮,血液都不曾浸出一滴。
我一直以为好的诗歌是有灵魂的。虽然看的比较少,但我喜欢诗,喜欢徐志摩那种清新的感觉,海子那种焚烧的感觉。在现在这个年代,被称作“诗人”抑或“文学青年”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被贬了。每次看见某某“诗人”都会觉得暗自发笑,就像看见一个带西瓜皮帽子的人一般。奇怪的联想。
实话说我一直认为诗人是神经病天才,若陷入某种意识从而癫狂。再有学问的人也不一定能写出多么好的诗。新京报上的诗歌死了,还好诗歌没有死,除了有丰富的遗产以外,我们能看见美好的诗篇。起码,在音乐里面就有。
毕竟这是一种太容易被诸如“权利”“光环”所左右的东西,但真正的感动存于人们心中,诗歌能走多远,就看我们是否能找到信仰,是否能在纷繁杂碎的生活中找到某个光亮的出口。这个出口把你带向死亡,还是带向荣誉,或者两者兼有,就永远不能得到答案了。
一如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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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我所有的朋友们

当我这样使用布洛格的时候
它真正承担了日记的功能
                     —————————:)哈哈哈…

小时候,圣诞前夜,总是早早装睡,等待半夜,有一个手掌会放一个我期待着的或者未曾期待的礼物
清楚地记得,其中一本书:脚踏北京城――是爸爸妈妈对我不同的教育方式。
而今日我确实脚踏北京城了,只是远远没有“脚踏”这样的豪气,反而经常迷失。
前几日写论文伤到眼睛,复习又一塌糊涂,所以,陷入了经常陷入的圈子,心情大为不顺。

今天晚上我要告诉我自己:我爱我所有的朋友们,即使这样很肉麻,即使平时我大约会计较他们的小缺点。
而这些,都被一个手工巧克力,一个圣诞帽和毛毛头绳给化解了。
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纯粹的快乐和圆满的期待。
一个这么不完美的我还有朋友记着,是一件多美好的事情。
心情也重归明朗。

谢谢你们。
猪, 宝宝,下铺大白,小color…..
妙妙,射手,花痴教猪,老宋,甘,某要去midi的同伙。还在山西的大白
檬檬,水芹,9松,小师弟,she总,honghong
CR,狮子,狐狸,Hugo……
爸爸妈妈!

圣诞快乐
细细~~~~~~
授人玫瑰,手有余香,此话不假。我们都要平安快乐。相信我们有这个实力让自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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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头疼眼花腿抽筋。写论文这活儿比自习累。
一个离奇的梦境。
在吐之前最后一篇布洛格。
眼睛瞎掉
晚安,尚需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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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喜欢旅行的朋友加入我的豆瓣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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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陈述:)
我高中就喜欢这个杂志了,是在图书馆看的。对于我来说,《国家地理》稍微显得严肃了一些,而《时尚旅游》这样的杂志不论是深度还是广度都是比不上《旅行家》的!
  可惜的是,由于这本杂志比较贵,我很少买。但这不妨碍我的热爱!
  首先推出官方网站
  http://www.traveler.com.cn/

1610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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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想去美国当农民(1)

前两天在祁又一的布洛格上看到这样一段话:
《Coming to the USA》确实有辱国威,可这又怎么了?作为一个第三世界国家健康向上的摇滚青年,我就TMD想去USA,我就是想去,怎么了?凭什么不让老子崇洋媚外一下?
这段话说的是迷笛音乐节第三天的“国际化朋克”乐队脑浊.

而今天上政治班于老眼昏花中突然听见敬爱的陈先奎叔叔重复了以下几句话:美国的农民去年的政府补助是***********美元!~~美国才多少农民阿!~~美国才多少农民阿!~~~ 然后他的音量彻底把我惊醒。然后是我一贯的发散型发呆。
是阿,在美国当农民多好啊――先进的工具,广阔的土地,一大笔收入。不用为了一年到头来入不敷出感到沮丧,不用为了儿子的教育拿出一辈子的钱,更不用因为儿子要去打工还要给未来的儿媳一笔“毁约彩礼”。
而且,进一次医院不用花掉一辈子的钱。何乐不为?

与此同时,有的人富得流油。以至于当加拿大留学生被枪击这件悲惨的事情发生之后,很多人开始猜测他们的家庭背景。有钱的留学生――有钱的父母vs贫穷的农民――严重的两极分化――经济建设中必然出现的问题???
越是在北京这样的城市,对比愈加明显。私家车把道都堵严了,公车上人们还为了一元两元斤斤计较。大多数人到北京来,却因为户口和高价的房屋不被这个城市真正接纳。与此相应的,农村里面的荒地,草都长到一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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